苏轼词 一江风月，万古同天

一江风月，万古同天

——《赤壁赋情境教学》课堂实录

师：虽然是第一次来四中上课，但我对四中却有极深的印象，把这些印象集中汇聚，做成QQ空间里印象标签一样的东西，那一定就是像这样。

（课件展示：四中印象标签——生看且笑。）

所以，希望这节课，同学们能像咱们标签上所说的：永不屈服、不畏困难，敢于展示自己，做最好的自己，我们一起创造属于我们的精彩的记忆的标签。能不能做到？

生：能！

师：上课！

生：老师好！

师：同学们好，请坐！印象标签其实是一个人最直观的联想、最鲜活的记忆。如果我们给赤壁也做一个印象标签，那你首先会给它添上一个什么样的关键词？赤壁在你心目中是什么样的？找同学们说一说。你觉得怎么样？

生1：美丽的。

师：非常好，请坐！你觉得是什么样的？

生2：豁达，不屈服，勇往直前。

师：豁达，不屈服，勇往直前。赤壁让你联想到了这些，好，请坐！你觉得呢？

生3：很壮观……

师：嗯，好，请坐！赤壁在我们心目中各有不同的理解。然后我们看一看赤壁现在的状态。大家看图，和我们刚才想象的一样不一样？

生：不一样。

师：这是一个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赤壁。当然这个图并不是我拍的，而是《自然与人文》的一个编辑去拍的。他偶然去湖北采风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和古代完全不同的赤壁。于是，他拍下了照片，当天发了这个微博。有很多热心的网友纷纷给他留言。大家读一读。

（展示课件，提供主情境：赤壁图片——编辑微博——微博留言，生看且读。）

师：从这个留言或者从这个编辑的微博里，我们可以看出来，面对赤壁前世今生的巨变，这位编辑心情怎样？

生：惋惜。

师：嗯，对！惋惜，或者可以说担忧，而这么多留言的回复，实际上都没有直接去给出这个编辑想要的答案。所以，这个编辑所问的关于苏轼的问题，关于《赤壁赋》的问题，不仅仅是在问古人，也不仅仅是在问那些网友，其实他是在问我们。所以，《赤壁赋》的问题，就让我们回到《赤壁赋》中去寻找答案。跟随苏轼一起看一看当时的风月，赏一赏天地的壮观，也从中寻找到我们自己。在刚才所有的回复之中，大家有没有觉得少一个最关键的对象？是赤壁的改变，应该去问一问谁啊？

生：苏轼。

师：苏轼也只是赤壁的一个过客。我觉得关于赤壁的改变，是不是首先问一问赤壁本身？假如赤壁会说话，那它会怎么样去回复这个网友？怎么样去回复这个编辑？当然赤壁是无言的，那我们就从字里行间，去寻找赤壁的特点，给赤壁代言。想一想，假如“我”是“赤壁”，那么“我”是一个什么样的“赤壁”？想一想，读一读，齐读第一段。

生（齐读）：壬戌之秋……羽化而登仙。

师：读完之后，请大家用“我是一个这样的赤壁”做出回复。根据我们刚才读的，你觉得你读出了一个什么样的赤壁？

生1：我是一个苍凉的赤壁。

师：苍凉的赤壁，非常好，请坐！这位同学。

生2：我是一个茫茫的赤壁。

师：嗯，我是一个茫茫的赤壁。有点特别，请坐！

生3：我是一个具有古代风范的赤壁。

师：古代风范的赤壁。好，请坐！

生4：我是一个朦胧的赤壁。

师：朦胧的赤壁。好，请坐！我们刚才回答这么多，朦胧的，缥缈的，具有古风的，实际上都说出从文章中读到的意境。赤壁本身只是一个赤色的山崖，如果它要成为意境，让我们感受到的一个氛围，那它就必须和其他的景物组合起来，共同构成这种美好的感觉。所以，这一段除了赤壁，作者还写到了哪些景物？说一说。

生：月。

师：月，还有什么？

生：白露。

师：对，还有什么？

生：清风、水波……

师：我们看一看，在第一段中，共同构成我们所感受到的朦胧的，缥缈的，古风十足的这种氛围感的赤壁，其实不仅仅是来源于赤壁本身，还有清风和水光的温柔，月亮珊珊而来的可爱，白露横江、水光接天的梦幻，以及这种梦幻景致带来的自由。所以这才是苏轼所感受到的赤壁，也是赤壁给我们的感受。在这样的朦胧的，缥缈的赤壁之中，苏轼内心深处的感觉被无限放大，他觉得这简直不像人间，像什么？

生：天堂。

师：书上是怎么说的？

生：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师：非常好！所以说他感到了一个仙境一样的赤壁。而在那天的晚上，不光有苏轼是不是，我们继续往后找一找，还有另外一个人的眼睛，也看到赤壁的样子，那个人是谁呢？

生：客。

师：对于客的描写主要集中在第几段？

生：第三段。

师：对，第三段。所以，从第三段迅速寻找一下有没有从客的眼睛中传达出来的赤壁的样子。

生1：山川相缪，郁乎苍苍。

师：山川相缪，郁乎苍苍。他要在这里面写什么？

生1：群山环绕，一片翠绿。

师：一片翠绿，好，请坐！群山翠绿说明山上有什么？

生：树。

师：所以，在客的眼中，他所看到的是人间的山川，人世的草木。如果在这个夜晚，苏轼看到了一个仙境的一样的赤壁，那么客是不是就看到了一个人间的赤壁。所以，他们看到的赤壁是不同的。而我们也不能忘了，我们之前还读过苏轼的一首词，好像写的也是赤壁。

生：念奴娇·赤壁怀古。

师：我们一起背一背它的上阙。

生（齐背）：大江东去……一时多少豪杰。

师：好，到这儿。来，你说一说，你觉得在这里是一个什么样的赤壁？

生2：雄伟壮阔。

师：非常好！雄伟壮阔。它和这个晚上苏轼看到的赤壁一样不一样？

生2：不一样。

师：嗯，好，请坐！所以，我们看，这三段读一读，看看能得出什么结论？在晚上的时候，赤壁在不同人的眼中，表现出自己不同的美感。在白天和夜晚的时候，即便是同一个人来看，他也能写出不一样的风姿。所以，如果我们从这里就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赤壁本来就是怎么样的？

生3：千变万化。

师：非常好，赤壁本来就是千变万化的，它本来就是多变的。（展示课件：多变的）那它从古到今，它可不可以变成这位编辑微博上的那样的赤壁？

生：可以。

师：这位同学，假如你是赤壁，你怎么回复这位编辑？

生4：我从古至今都是一个多变的赤壁。

师：嗯，所以我变成今天这样，完全合情，完全合理。非常好，请坐！所以这是赤壁的态度，给了这位编辑一个正面回复。然后，我们再继续去看看关于变和不变的交流。其实，“变与不变”并不是这位编辑第一次提出。壬戌年的那个秋天，是不是已经有一次非常著名的关于“变与不变”之间的对谈被载入了《赤壁赋》中？主角是谁？

生：苏轼与客。

师：所以虽然我们不能穿越时空，但是我们可以以声音去再现当时的场景。请同学们合作完成这一部分，对照学案，补充完整下面的对话。根据你对文意的理解，不必一字不差地逐句翻译。根据自己的理解填空，同桌两个合作，一个是苏轼，一个是客，把这个场景复原一下。

生合作准备，两个同学上台展示

生5：面对赤壁美景，你为什么这么悲伤呢？

生6：我们眼前的月，让我想起曹操失望的月，月明星稀，乌鹊南飞。这不是曹操的诗吗？

生5：是啊。

生6：你再看看此处，向西可以望到夏口，向东可以望到武昌，周围山川环绕，树木一片苍翠。这不是曹操被周瑜困住的地方吗？

生5：是啊。

生6：当初曹操攻陷荆州，攻占江陵，沿着河流向东流，麾下的战船首尾相连，绵延千里，旗帜将天空全部遮蔽，他面对江水斟酒，横执长矛赋诗，本来是当时的一位英雄人物，可现在又在哪里呢？

生5：孟德公早已故去，浪花淘尽英雄啊。

生6：你看嘛，世事态度无常，世界变化加快，包括你我这样，在江边捕鱼砍柴，与鱼虾为友，在江上驾着这一叶小舟，举起杯盏相互敬酒，寄托如同蜉蝣一样的生命于广阔的天地中，渺小地像在大海中的一粒米。

生5：如此看来，人这一生便如飞鸿踏足雪地，忽而留下一个爪印，瞬间又被湮没，无迹可寻。

生6：对呀，只能哀叹我们的生命短暂，不由羡慕长江的无穷，真想携同仙人遨游各地，与明月相拥而永存世间。知道这些终究不能实现，只得将此愿望化为箫声，寄托在悲凉的秋风中罢了。

生5：然而你真正看透那江水与明月吗？流逝之物就像这水，其实并没有真正逝去；时圆时缺的，就像这月终究没有缺失。如果从变化一面来看，那么天地间万事万物时刻在变化，连一眨眼的功夫都不停止。而从事物不变的一面来看，万物都是永恒的，又有什么可羡慕呢？何况天地之间，万物各有主宰，若不是我所拥有的，即使一分一毫也不能求取。只有江上的清风以及山间的明月，耳朵听到它们，就成为声音，眼睛看到的，就成为景色。取得这些，不会有人来禁止；享用这些，也不会有竭尽的忧郁。这是大自然恩赐的，没有穷尽的宝藏。我和你可以共同享受。

生6：有理，如此你我赶紧洗净酒杯，重新饮酒。有理！如此，你我赶紧洗净酒杯重新饮酒，饱餐菜肴果品，举杯邀月，且醉江风吧！

（鼓掌，二生下。）

师：他们是如此投入，好像沉醉其中了。同学们觉得呢？请两位“点评嘉宾”，说一说自己的感受。

生7：语气很脱俗，很壮观，可以生动地复原当时的场景。

师：评价很高，请坐！来，小黄（黄衣服女生），你说一说。

生8：感情饱满，尤其是扮演苏轼的同学，读出了那种古人的韵味。自己填写的内容也十分契合文本。

师：来自于身边的高级评价和肯定！有一个地方需要注意一下，顺流而东也，不是顺流向东流，而是顺流而下向东进军。这两个个同学特别有情感，好像那一刻与苏氏和客神魂相通一样。不光是以声传情，而且也让我们身临其境。然而仔细想一想，在这个著名的历史场景中，客是一个比较特别的存在，因为他没有名字。大家发现了没有，你能告诉我，这个客究竟是谁吗?

（生七嘴八舌，各有说法）

师：我们可以看到，苏轼给他取了个代号“客有吹洞箫者”，有点简单粗暴（生笑）），就好像咱们说“卖菜的”，以他外在的特征反映了他的身份。如果我们往里找一找，能不能给客从性格上、情感上、心理上，再去给他起个名字。大家看一看客的这段话，有没有直接表明情感的字或者句子。

生1：羡慕。

师：羡慕。还有什么？

生2：悲。

师：悲，所以如果这样的话，说明客内心深处比较悲伤。如果让你起个名字你会叫他什么客？

生3：悲伤客。

师：好，请坐！你觉得呢？

生4：忧伤客。

师：小白（白衣女生），你说一说。

生5：忧愁客。

师：你能不展开说说，他为什么忧愁？

生6：他面对人生的短暂，时间的流去，就感觉悲伤。

师：人生的短暂，时间的流去，就感觉悲伤。具体来说，你看，他想到谁的人生是短暂的？

生6：曹操。

师：曹操是什么人？

生：武将。

师：而且是个非常厉害的武将。但是他已经逝去，而我们呢？

生：也会逝去。

师：嗯，也会逝去。好，请坐！所以，客的悲伤，反应在内心深处，他害怕什么？

生：死亡。

师：死亡。害怕生命短暂，盼望什么？

生：长生不老。

师：非常棒！所以他担心的是不能长久。那么我们看一看，像短暂的，美好的，易逝的，来不及的，留不住的，抓不牢的，这些东西在我们中国的传统里会把它称作“无常”。如果不能恒久，那是不是就遇到了无常的变化？所以在客的心目中，他所惧怕的是这种生命中的无常，是这种美好的逝去，包括生命，包括时间，包括青春。那么，客的想法，客的悲哀，可笑不可笑？

生：不可笑。

师：我们有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境？

生：有。

师：的确有。客的想法并不可笑，它是人之常情。如果你也有一个同样的感慨，那么恭喜你，虽然你年纪尚轻，但是你已经遇见了不想逝去的人间美好。所以，苏轼面对这样的客，他没有给他命名，因为“客”可能之前有，之后也会有，他可能是你和我送的任何一个，他有没有可能也是苏轼？

生：可能。

师：所以他不光是悲伤的客，伤心的客，他也是所有人间惆怅的客，是我们中的每一个人。但是苏轼的高明之处在于他不会被惆怅困住，他挣脱出来了。因而他有了这样一番描述，关于赤壁，关于“水”与“月”。苏轼是怎么样借水和月的变化来讲清楚变与不变。

（生自读课文，寻找交流。）

我们来找同学说一说，好，小蓝（蓝衣男生）非常积极。

生1：对于江水，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借用孔子的话来说明江水的沧桑与流去。作为某一段江水，确实消失了，是变的。而作为整个江水，它始终不息地流着，因此可以说是未尝往也，又是不变的。对于月亮，作者认为，盈虚者如彼，而岁莫消长也。是说月亮是圆满，有时缺的，是变的。但这圆缺是周而复始地更替的，是岁莫消长也，不变的。

师：嗯，非常好，请坐！他提到了两个词，一个是周而复始，另外一个是从长江流水整体来看，这是什么样的？是不变的。非常好！周而复始得以圆满，从整体来看代代相传，这是小蓝的观点，注意是卒莫消长（纠正读音）。谁再来说一说？

生2：水虽然流去，但是对于总体来说是没有变化的，没有增多，也没有减少，本质并没有变化。月虽然有缺月和满月的时候，但是周而复始的，总会再出现。缺月和满月，月实质没有增加，也没有减少。

师：嗯，好，请坐请坐，在她的发言之中，我们又收获了两个关键词，其中一个是本质，另外一个是实质。来，姑娘你再来解释解释，你觉得那个水的没变化的本质是什么？

生2：没变化的本质就是终究还是这一条

师：终究还是这条什么？

生2：河流。

师：终究是一条河流，是不是？好，请坐。终究还是这一条河流是因为，大家想，水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生（七嘴八舌）：山上……海里……远处……

师：我们在李白的诗句里读到过“黄河之水天上来”，天上是黄河之水的源头。那黄河有源头，长江有没有源头？

生：有。

师：所以大家想，只要这个源头里面的水供应不绝，那么今日流的水，明日流过的水，昨日流过的水，是不是都是同一家？

生：是。

师：它的本源不变。那月亮的实质又在哪呢？虽然它时圆时缺，但是我们抬头看一看月亮，无论它是圆是缺，你总被什么所笼罩？

生：月光。

师：所以无论它圆还是圆，它的光芒始终笼罩大地。无论阴晴圆缺，月亮始终都在……

生：发光。

师：对，因而它在群星之中无法被掩盖，即便会有乌云闭月，但它终究也会追逐光，变成光，散发光。所以这是本质不变。我们想到这个之后，你就会发现苏轼的态度，他觉得变化是什么？

生：是常态。

师：那不变的是什么？

生：本质不变。

师：本源不改，本质不变。我们去想想赤壁，我们最开始会看到它的在白天晚上有不同的风采，它在不同人的眼中也会有不同的风采，那赤壁是不是就真的变了？

生：不是。

师：赤壁的什么不变？

生：本质。

师：赤壁的本质是什么？

生：山。

师：你来说一说。

生1：还是那个山，还是那个水。

师：非常好！还有什么？

生：月亮、清风。

师：所以只要赤壁这一道山，一江水一轮月，一阵风不改变，无论什么时候，赤壁就还是那个赤壁。而在这个时候，苏轼为什么会到赤壁来？

生：贬谪。

师：贬谪，对于苏轼来讲意味着什么？

生1：一生不被认可。

师：一生不被认可，来，你说。

生2：意味着他到达了低谷，但是又同时到达了人生的另一个巅峰。

师：你说，他人生到达了低谷，如果他人生现在是低谷，那意味着之前比现在要“高”，从高到低，苏轼的人生出现了什么？

生：波折。

师：波折和变化。那么在这个时候，在这时，他的理想功业就像刚才那位小姑娘说的那样，全被埋葬了。但是他看到了赤壁，赤壁原来也像我一样，随时都处在变化中，而赤壁其实也可以不变的。所以，你想苏轼现在应该怎么想？我虽然遇到人生低谷，但我什么肯定不变？

生2：我的本事，我原来的理想，壮大的、对于这个世间的一个憧憬，都可以是不变的。

师：非常好啊，我觉得不光赤壁是苏轼的知己，今天来到这里的小绿姑娘也是苏轼的知己。所以在这个时候，苏轼被贬到赤壁，他遭遇到了人生中的波折，他也遇见了人生的无常。但是当他看到到赤壁这种不变的风月的时候，看到赤壁在不断变化、增长的时候，他已经开始试着与命运去和解了，试着去释放自己的心灵了。所以，我们从《赤壁赋》里最终会回到赤壁，像苏轼所说的，像客人所看到的，这里曾经是曹操顺流而下、舳舻千里，想要建功立业的地方，它一个古代遗址，但同时它也是非常美丽的仙境。苏轼被贬到这里，他所有的功业、抱负，锦帽貂裘的自信，会挽雕弓的豪情全被埋葬，这是他的失意之所。然而在这里，他也决定像赤壁一样，为后人留下自己不变的东西，是什么呢？小蓝姑娘说说。

生1：他的才华，他乐观不变的本色，他非常潇洒的天性。

师：他的才华、本色。才华、本色，全部融合成了我们今天所读到的作品。因而赤壁又成了他的玉成之地。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如果苏轼他能够来到今天，看到那位博主所发布的这个微博，看到车水马龙的现在的赤壁，你说他能不能继续写出《赤壁赋》？

生：可以。

师：我们现在可以给博主一个肯定的回复，他一定能写出《赤壁赋》。但此时的《赤壁赋》是不是就是课本里的《赤壁赋》？

生：不是。

师：只要赤壁一江风月不变，只要苏轼他的本色不改，他还可以继续赋赤壁。

生：对。

师：所以在这个时候呢，苏轼在人生最低谷的时候遇到赤壁，他也遇到了自己一生中最好的知己。赤壁在这个时候遇到苏轼，它也因此而流传于世。所以呢，其实世间并没有什么永恒的东西，但是我们心里的什么可以永恒？

生：信念。

师：嗯，只要信念永恒，就可以万古不朽。赤壁与苏轼是不是互相成就？

生：嗯。

师：如此一来，哪里其实都可以是苏轼的赤壁。因为对于苏轼来讲，赤壁是他在人生的动荡与无常之中遇见的安心之所，赤壁……（一生举手，想发言），哦，小绿姑娘有话要说，来。”

生1：赤壁给予他鼓励，然后在他低谷时候，告诉他要坚定自己的信念，坚定自己对世间的向往，然后很坚定自己，不改本真。

师：不改本真，说的太好了，请坐。咱们的这个想法正与苏轼产生了共鸣，人人其实都可以有属于自己的赤壁，未必是黄州的，而是属于你的赤壁，在某一个时刻等着你遇见。那么苏轼词，让我们带着这些感悟，继续去丰富自己的赤壁的印象标签……昨天我们读赤壁的时候，你给它贴上了这个标签。今天，我们再读赤壁，你会给它什么样的标签？来展示给同桌看一看。

（生补充制作。）

师：来我们一起来看一下苏轼词，这位小粉同学。（投影标签，并解说。）

生1：赤壁是多变的，所以在当今时代之中变成了现在的圣地，是玉成之地，是苏轼当时志向所失，但又在赤壁处得到希望、有了成就的地方。客的感慨人生短暂，世间变化多变，然而事实是物各有主，万物各有自己的主宰。

师：万物各有自己的主宰，那我们呢？

生1：我们也会给自己定性，也会有自己的志向。

师：非常好！万物各有自己的主宰，我们需要自己主宰自己。下一位小黑姑娘给解说一下。（投影黑衣姑娘标签）

生2：我感觉第一段描绘的是山水美景，就是特别的美好，所以就是山水美景。然后后面这个客说就是想与神仙同游，然后感觉就是梦的先行。后来通过这次学习，感觉这是苏轼可以重新振作、重新出发的地方，把所有的失意寄托在赤壁之中，就可以抵御世事无常。

师：不光是解说了这个赤壁，说明了自己心中的赤壁，而且还画出了赤壁的影像……和苏轼一样，多才多艺的姑娘，好，请坐。谁还想再来展示一下标签，还有没有了？这位同学。（投影标签）

生3：在学习这节课之前，我认为赤壁就是白露横江，水光接天，山川相缭，郁乎苍苍的美景。学习这节课之后，我知道它是苏轼的知己，是苏轼的玉成之地，是现在的盛景，明白了世间的无常，认识到了不变与变。

师：你只要认识到不变与变就行了，不必过早明白世间的无常，因为你还有很多美好的人生。非常好，请坐！还有谁？小红姑娘试一试。（投影标签）

生4：我的赤壁是壮丽雄伟，里面充满了勇往直前的梦。它是清风徐来，水波荡漾的，江海中的水流千丈见底，山上树木郁郁葱葱，树上的果子格外显眼。江海中的水流十分湍急，但其中的山海也象征着永恒。我会成全它，它也会成全我。其中的变化表示也会产生人生的短暂，就不要害怕短暂，就尽情的做自己，感受现在的生活。

师：特别好！因为在这个里面，她说到了我的赤壁，她自己的感受。我感受到她心中非常遥远的梦想，我也感受了她自己都非常细腻的温柔。只有一句话想送给你，我觉得你就是像萨松说的那样心理有猛虎在细嗅蔷薇的人，特别好啊，非常厉害，请笃信你的梦。还有没有？

生5：赤壁它是宏伟的，苏轼在《赤壁赋》中阐述了变与不变的道理。

师：你为什么说他是多情？

生5：就是在与客人交谈中，客人先从对之前古代英雄逝去，对光阴逝去而感到悲伤。后来跟苏轼交谈中明白了一些道理。

师：比如说他感受到山水的情意，他要把自己的心赠予山水，是不是啊？所以人徜徉在山水之中，于是寻找着自己寄托心灵的地方，安放心灵的地方。也从山水中汲取了支持自己继续前行的动力。所以这位姑娘，她和她的表达一样，都十分的写意，非常好。

记住刚才这位姑娘非常优美的话，来看一看山水与人生。（播放视频）

师：每人都会遇见自己赤壁，每人都会拥有偏爱自己的风景，到此为止，最后我们就可以回答一开始那位博主的疑问，共同读出我们的回复：

世上没有一成不变的风景，

正如没有一片坦途的人生。

我们看到阴晴圆缺，

我们经历祸福无常，

我们身处潮起潮落……

然而，

阴晴圆缺里，且将清辉暖愁肠，

祸福无常中，敢以此身敬风霜，

潮起潮落间，拼出个磅礴气象！

艰难苦恨，悲欢离合，终将使我们更坚强。

一江风月，万古同天。

山止川行，他朝相逢。

我们，

因为“不变”，求得始终；

因为“改变”，涅槃重生。（PPT）

师：这节课就上到这里，好，下课！

附：学生赤壁印象标签。

• 上一篇： 《世说新语》德行第一仲举礼贤
• 下一篇： 苏轼在赤壁写下一首词，堪称豪放词中的代表作品，传唱千年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