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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36~40原文及赏析

时间:2022-10-17 | 作者:佚名 | 阅读:

【36】国风·邶风·式微先秦:佚名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

马诗的主旨_劝学诗朱熹主旨_劝学诗朱熹的主旨

译文

天黑了,天黑了,为什么还不回家?如果不是为了养活你们,何以还在露水中!

天黑了,天黑了,为什么还不回家?如果不是为了养活你们,何以还在泥浆中!

马诗的主旨_劝学诗朱熹的主旨_劝学诗朱熹主旨

注释

式:作语助词。微:(日光)衰微,黄昏或曰天黑。

微:非。微君:要不是君主。

中露:露中,在露水中。倒文以协韵。

微君之躬:如果不是为了养活你们。躬:身体。

马诗的主旨_劝学诗朱熹主旨_劝学诗朱熹的主旨

赏析

关于此诗主旨,《毛诗序》说是黎侯为狄所逐,流亡于卫,其臣作此劝他归国。刘向《列女传·贞顺篇》说是卫侯之女嫁黎国庄公,却不为其所纳,有人劝以归,她则“终执贞一,不违妇道,以俟君命”,并赋此诗以明志。二说均牵强附会,因为无论是实指黎侯或黎庄妇人,都缺乏史实佐证。余冠英认为“这是苦于劳役的人所发的怨声”(《诗经选》),乃最切诗旨。

诗凡二章,都以“式微,式微,胡不归”起调:天黑了,天黑了,为什么还不回家?诗人紧接着便交待了原因:“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意思是说,为了君主的事情,为了养活他们的贵体,才不得不终年累月、昼夜不辍地在露水和泥浆中奔波劳作。短短二章,寥寥几句,受奴役者的非人处境以及他们对统治者的满腔愤懑,给读者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

劝学诗朱熹主旨_马诗的主旨_劝学诗朱熹的主旨

在艺术上,这首诗有两个特点。一是以设问强化语言效果。从全诗看,“式微,式微,胡不归”,并不是有疑而问,而是胸中早有定见的故意设问。诗人遭受统治者的压迫,夜以继日地在野外干活,有家不能回,苦不堪言,自然要倾吐心中的牢骚不平,但如果是正言直述,则易于穷尽,采用这种虽无疑而故作有疑的设问形式,使诗篇显得宛转而有情致,同时也引人注意,启人以思,所谓不言怨而怨自深矣。二是以韵脚烘托情感气氛。诗共二章十句,不仅句句用韵,而且每章换韵,故而全诗词气紧凑,节奏短促,情调急迫,充分表达出了服劳役者的苦痛心情以及他们日益增强的背弃暴政的决心。从此诗所用韵脚分析,前章用微韵、鱼韵,后章为微韵、侵韵,这些韵部都较适合表达哀远沉痛的情绪。诗人的随情用韵,使诗情藉着韵脚所体现的感情基调获得了充分的强调。所以方玉润评此诗云:“语浅意深,中藏无限义理,未许粗心人卤莽读过。”(《诗经原始》)

由于《毛诗》将此诗解说成劝归,历代学《诗》者又都以毛说为主,所以“式微”一词竟逐渐衍为中国古典诗歌中的“归隐”意象,如唐王维“即此羡闲逸,怅然吟式微”(《渭川田家》);孟浩然“因君故乡去,遥寄式微吟”(《都下送辛大夫之鄂》》;贯休“东风来兮歌式微,深云道人召来归”(《别杜将军》)等等,由此也可见出此诗对后世的影响。

【37】

国风·邶风·旄丘

先秦:佚名

旄丘之葛兮,何诞之节兮。叔兮伯兮,何多日也?

何其处也?必有与也!何其久也?必有以也!

狐裘蒙戎,匪车不东。叔兮伯兮马诗的主旨,靡所与同。

琐兮尾兮,流离之子。叔兮伯兮,褎如充耳。

马诗的主旨_劝学诗朱熹主旨_劝学诗朱熹的主旨

译文

旄丘上的葛藤啊,为何蔓延那么长!卫国诸臣叔伯啊,为何许久不相帮?

为何安处在家中?必定等人一起行。为何等待这么久?其中必定又原因。

身穿狐裘毛茸茸,乘车出行不向东。卫国诸臣叔伯啊,你们不与我心同。

我们卑微又渺小,流离失所无依靠。卫国诸臣叔伯啊,充耳装作不知道。

马诗的主旨_劝学诗朱熹主旨_劝学诗朱熹的主旨

注释

邶(bèi):中国周代诸侯国名,地在今河南省汤阴县东南。

旄(máo)丘:卫国地名,在澶州临河东(今河南濮阳西南)。一说指前高后低的土山。

诞(yán):通“延”,延长。节:指葛藤的枝节。

叔伯:本为兄弟间的排行。此处称高层统治者君臣。

多日:指拖延时日。

处:安居,留居,指安居不动。

与:盟国;一说同“以”,原因。

何其:为什么那样。

以:同“与”。一说作“原因”“缘故”解。

蒙戎:毛篷松貌。此处点出季节,已到冬季。

匪:非。东:此处作动词,指向东。

靡:没有。所与:与自己在一起同处的人。同:同心。

琐:细小。尾:通“微”,低微,卑下。

流离:转徙离散,飘散流亡。一说鸟名,即枭或黄鹂。

褎(yòu):聋;一说多笑貌。充耳:塞耳。古代挂在冠冕两旁的玉饰,用丝带下垂到耳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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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

此诗脉络清晰,递进有序,《诗经传说汇纂》引朱公迁所谓“一章怪之,二章疑之,三章微讽之,四章直责之”,将其篇章结构说得清清楚楚。

诗一开头,借物起兴,既交代了地点和季节,也写了等待救援时间之长。黎臣迫切渴望救援,常常登上旄丘,翘首等待援兵,但时序变迁,援兵迟迟不至,不免暗自奇怪。不过由于要借卫国救援收复祖国,心存奢望故而尚未产生怨恨之意。

第二章紧承上章“何多日兮”而来,用宽笔稍加顿挫,“何其处也,必有与也。何其久也,必有以也。”通过自问自答的方式,黎臣设身处地地去考虑卫国出兵缓慢的原因:或者是等待盟军一同前往,或者是有其他缘故,暂时不能发兵;用赋法代为解说,曲尽人情。

马诗的主旨_劝学诗朱熹主旨_劝学诗朱熹的主旨

第三章“狐裘蒙戎”一句紧扣上两章,说明自己客居已久而“匪车不东”。黎臣已经有所觉悟,“我有亡国之状,而彼无悯恤之意,我有恢复之念,而彼无拯救之心”(《诗经传说汇纂》引邹泉语),知道卫国无意救援,并非是在等盟军,或者有其他缘故。因幻想破灭,救援无望,故稍加讽谕。

第四章用赋法着意对比,黎臣丧亡流离,衣衫破弊,寄居他国,凄凉萧索,而卫国群臣非但毫无同情心,而且袖手旁观,趾高气扬。诗人有些出离愤怒了,他批评卫国群臣装聋作哑,见死不救。诗人通过双方服饰、神情、心态的比较,黎臣彻底痛悟,不禁深感心寒,于是便直斥卫国君臣。

此诗作者虽然寄人篱下,但诗意从委婉地询问的口气到直指卫国统治者不同心同德的嘴脸,写得很有骨气。

【38】

劝学诗朱熹主旨_劝学诗朱熹的主旨_马诗的主旨

国风·邶风·简兮先秦:佚名

简兮简兮,方将万舞。日之方中,在前上处。

硕人俣俣,公庭万舞。有力如虎,执辔如组。

左手执龠,右手秉翟。赫如渥赭,公言锡爵。

山有榛,隰有苓。云谁之思?西方美人。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

马诗的主旨_劝学诗朱熹主旨_劝学诗朱熹的主旨

译文

鼓声擂得震天响,盛大万舞要开场。正是红日当空照,舞蹈领队站前方。

舞师健壮又英武,公庭上面演万舞。动作有力如猛虎,手握缰绳似丝足。

左手拿着龠管吹,右手野鸡翎毛挥。红光满面像赭涂,公侯连说快赐酒。

高高山上有榛树,低田苍耳绿油油。心里思念是谁人?四方舞师真英武。那英俊的男子啊,那是从西方来呀!

劝学诗朱熹主旨_马诗的主旨_劝学诗朱熹的主旨

注释

邶(bèi):中国周代诸侯国名,地在今河南省汤阴县东南。

简:一说鼓声,一说形容舞师武勇之貌。朱熹注“简易不恭之意”。

方将:将要。万舞:舞名。

方中:正好中午。

在前上处:在前列的上头。

硕人:身材高大的人。俣(yǔ)俣:魁梧健美的样子。

公庭:公爵的庭堂。

辔(pèi):马缰绳。组:丝织的宽带子。

龠(yuè):古乐器。三孔笛。

秉:持。翟(dí):野鸡的尾羽。

赫:红色。渥(wò):厚。赭(zhě):赤褐色,赭石。

锡:赐。爵:青铜制酒器,用以温酒和盛酒。

榛(zhēn):落叶灌木。花黄褐色,果实叫榛子,果皮坚硬,果肉可食。

隰(xí):低下的湿地。苓(líng):一说甘草,一说苍耳,一说黄药,一说地黄。

西方:西周地区,卫国在西周的东面。美人:指舞师。

劝学诗朱熹主旨_劝学诗朱熹的主旨_马诗的主旨

劝学诗朱熹的主旨_劝学诗朱熹主旨_马诗的主旨

赏析

《简兮》一诗的主题,旧说是讽刺卫君不能任贤授能、使贤者居于伶官的诗,如《毛诗序》、朱熹《诗集传》、方玉润《诗经原始》、吴闿生《诗义会通》等均持此说。而今人多以为《毛诗序》不足征,纷出新解。邓荃《诗经国风译注》认为是描写舞女辛酸的诗歌,翟相君《诗经新解》却考定诗中舞者为庄姜,此篇是讽谕卫庄公沉湎声色的作品。案据诗中所用“山有榛,隰有苓”这一隐语,可知有关男女情思,所以余冠英《诗经选》、高亨《诗经今注》、袁梅《诗经译注》等认为是卫国宫廷女子(贵族妇女或一般侍女)赞美、爱慕舞师的诗歌,此说可从。最后一章的低回缠绵之气与前三章所描写的豪迈壮阔气象反差极大,疑为错简。然古代一直这么错下来,以误区当真境,亦无不可。

马诗的主旨_劝学诗朱熹的主旨_劝学诗朱熹主旨

全诗的艺术魅力主要来自第四章,吴闿生《诗义会通》曾引旧评说“末章词微意远,缥缈无端”,这一章用朦胧的意象和晦涩的隐语将这位女性绵邈低徊的相思展示无遗。诗歌用“山有榛,隰有苓”托兴,根据《诗经》中其他七处“山有……”“隰有……”对举句式的理解,此处是以树隐喻男子,以草隐喻女子,托兴男女情思,引出下文“云谁之思?西方美人。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西方美人”,旧说多附和曲解,诗意因此玄之又玄。在诗中,“西方美人”乃是指舞师,其例一同于屈原用美人代指楚王。后四句若断若连,回环复沓,意味深远。“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两句是“云谁之思?西方美人”两句的扩展延伸,钟惺《评点诗经》云:“看他西方美人,美人西方,只倒转两字,而意已远,词已悲矣。”而“后一章两‘兮’字忽作变调,亦与首章首句神韵相应”(陈继揆《读诗臆补》),以“细媚淡远之笔作结,神韵绝佳”(牛运震《诗志》)。

【39】

国风·邶风·泉水先秦:佚名

毖彼泉水,亦流于淇。有怀于卫,靡日不思。娈彼诸姬,聊与之谋。

出宿于泲,饮饯于祢,女子有行,远父母兄弟。问我诸姑,遂及伯姊。

出宿于干,饮饯于言。载脂载舝,还车言迈。遄臻于卫,不瑕有害?

我思肥泉,兹之永叹。思须与漕,我心悠悠。驾言出游,以写我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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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

泉水汨汨流不息,还是回归入淇水。怀念卫国我故乡,没有一天不在想。同来姬姓好姐妹,且与她们来商量。

回想当初宿泲地,摆酒饯行在祢邑。女子出嫁到别国,远离父母和兄弟。临行问候我姑母,还有众位好姊妹。

如能回乡宿在干,饯行之地就在言。车轴上油插紧键,直奔故乡跑得欢。疾驰速奔回到卫,不会招来甚后患?

我是思绪在肥泉,声声叹息用不休。再想须城与漕邑,我的忧伤无尽头。驾着马车去出游,借此排解我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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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邶(bèi):中国周代诸侯国名马诗的主旨,地在今河南省汤阴县东南。

泉水:卫国水名,即末章所说的“肥泉”。

毖(bì):“泌”的假借字,泉水涌流貌。

淇:淇水,卫国河名。

有怀:因怀念。有,以,因。

靡:无。

娈(luán):美好的样子。诸姬:指卫国的同姓之女,卫君姓姬。

聊:一说愿,一说姑且。

泲(jǐ):卫国地名。或以为即济水。

饯:以酒送行。祢(nǐ):卫国地名。

行:指女子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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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父亲的姊妹称“姑”。

干:卫国地名。

言:卫国地名。

载:发语词。脂:涂车轴的油脂。舝(xiá):同“辖”,车轴两头的金属键。此处脂、舝皆作动词。

还车:回转车。迈:远行。

遄(chuán):疾速。臻:至。

瑕:通“胡”、“何”;一说远也。

肥泉、须、漕:皆卫国的城邑。肥泉一说同出异归之泉。

兹:通“滋”,增加。

须、漕:均为卫国地名。

悠悠:忧愁深长。

写(xiè):通“泻”,除也。与“卸”音、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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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

此诗第一章“毖彼泉水,亦流于淇”两句,用泉水流入淇水起兴,委婉道出自己归宁的念头。这两句与《邶风·柏舟》首二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同用“彼”、“亦”两字起调,文情凄惋悱侧而不突兀,由此点出诗题——“有怀于卫,靡日不思。”自己魂牵梦绕着卫国,但如今故国人事有所变故,自己想亲往探视而根据礼仪却不能返卫,深感无限委曲,内心焦急难奈。作为一个女性,在这样的情况下,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姐妹,由此引出“娈彼诸姬,聊与之谋”两句。主人公想找她们倾诉苦衷,希望她们能够为自己出个主意,想条妙计,即便无济于事,也能够稍解胸中的郁闷,聊以自慰。

第二章和第三章均承接第一章而来,用赋法铺写虚景,表达自己对卫国真挚深切的怀念。第二章写作者欲归不得,却去设想当初出嫁适卫之时与家人饮饯诀别的情景。如今物换星移,寒暑数易,家人近况无由获知,颇令自己牵挂,归宁的念头更加坚定笃实。第三章好像与第二章重复,但却是幻境中再生幻境,设想归宁路途上的场景,车速之快疾与主人公心情之迫切相互映发衬托。速去速回,合情合理,但最终仍不能成行,“不瑕有害”一句含蓄蕴藉。这两章全是凭空杜撰,出有入无,诗歌因此曲折起伏,婉妙沉绝。

第四章写思归不成,欲罢不能,只好考虑出游销忧,但是思卫地而伤情,愁更转愁。“我思肥泉,兹之永叹”,再写愁怀,回肠荡气;“思须与漕,我心悠悠”,情怀郁郁,文气更曲一层。

清人陈继揆对此诗以幻写真,通过虚无缥缈的描写衬托主人公真切深沉的思念的艺术手法赞赏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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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解

思乡是对家园的依恋。谁都会说家乡好。这是人类普遍的心态。衡量家乡好的标准,显然不是物质条件,而是那份梦绕魂牵 的亲情。家乡完全可能很穷,很落后,很寒伧,没有丰富的物产 和妩媚的山水,但这些对思乡人来说都不重要,都可以被忽略。

重要的是,生于斯、长于斯、铭刻在心灵深处的人生体验,以 及由此产生的不可割舍的亲情。这些体验和亲情对个人来说一生 只有一次,既不可重复,也不可替代。哪怕是一些极小的细节,比 如曾经采摘邻居的花朵而遭到责骂,背着父母下河洗澡,爬上屋 顶恶作剧,放学路上漫无目的地游荡和东张西望,都可能随着岁 月的流逝而在脑海里突现出来,变成思乡恋情中的一部分。

家园感可以说是人类心灵中最为持久和强烈的冲动的来源。久居家园不容易体验到这种冲动的强烈程度,也难以对思乡愁绪 有深切的感触。一旦脱离家园,或者丧失家园,方才体会到家园 的可亲可爱。游子思家,古今中外皆然,也是文学艺术表现的永 恒主题。失去家园,既是失去了肉体的寄居之所,同时也是失去 了情感的寄托和精神的归依。犹太民族为重建失去的家园,忍辱 负重,历尽坎坷,奋斗了三千年,为此付出了一代又一代人的牺 牲。可见,无论对一个民族来说,还是对一个人来说,都不可能 一日无家园。即使没有实际存在的家园,必定会有心目中既神圣 又可亲的家园。

有家不能回的忧愁,丝毫都不亚于无家可归的悲哀。在人遭 受痛苦磨难的时候,家园家乡常常取代神灵上帝而成为人们精神 上的支柱和依靠,成为人们在痛苦磨难中坚持下去、与之抗争的 力量源泉之一。从这个意义上说,乡愁是可贵的。

【40】

国风·邶风·北门先秦:佚名

出自北门,忧心殷殷。终窭且贫,莫知我艰。

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王事适我,政事一埤益我。我入自外,室人交徧谪我。

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王事敦我,政事一埤遗我。我入自外,室人交徧摧我。

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马诗的主旨_劝学诗朱熹的主旨_劝学诗朱熹主旨

译文

我从北门出城去,心中烦闷多忧伤。既受困窘又贫寒,没人知我艰难样。既然这样算了吧,都是老天安排定,我有什么办法想!

王家差事派给我,衙门公务也增加。我从外面回到家,家人纷纷将我骂。既然这样算了吧,都是老天安排定,我有什么好办法!

王家差事逼迫我,衙门公务也派齐。我从外面回家里,家人纷纷将我讥。既然这样算了吧,都是老天安排定,我有什么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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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邶(bèi):中国周代诸侯国名,地在今河南省汤阴县东南。

殷殷:忧愁深重的样子。

终:王引之《经义述闻》引王念孙说:“终,犹既也。”窭(jù):贫寒,艰窘。

已焉哉:既然这样。

谓:犹奈也,即奈何不得之意。

王事:周王的事。适(zhì):同“擿”,扔,掷。适我,扔给我。

政事:公家的事。一:都。埤(pí)益:增加。

徧:同“遍”。讁(zhé):谴责,责难。

敦:逼迫。

遗:交给。

摧:挫也,讥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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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

这是一首小官吏诉说自己愁苦的诗。从诗的语言看,并没有“忠臣不得其志”或“安于贫仕”之意,旧说未免令人感到迂曲,今人的“怨诉”说则解释较为圆满。诗中的小官吏公事繁重苛细,虽辛勤应付,但生活依然清贫。上司非但不体谅他的艰辛,反而一味给他分派任务,使他不堪重负。辛辛苦苦而位卑禄薄,使他牢骚满腹,家人的责备更使他难堪,他深感仕路崎岖,人情浇薄,所以长吁短叹,痛苦难禁,悲愤之余,只好归之于天,安之若命。

此诗经北门开篇,自古以来,北通“背”,朱熹解读第一章开篇为“比”,就预先注明诗的主人公正面临着背时的命运。其实,从府衙北门而出,当然是背对光明而来的,自然是形象暗淡无光,精神萎靡不振。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低着头走回家。因为无职无权,当然就要受穷了,想体面也体面不起来,其内心之黯然神伤,可想而知。但别人却不知道他的这份艰难,这个别人不只包括他的饱食终日无所用心的上司,还包括靠他糊那点薪俸养活的家人。他也自知没有本事,但又无能为力,只剩下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份了。这个小官吏,甘于清贫,内外交困,穿着寒酸,愧对家人,但又如此任劳任怨,忠于王事,勤于政事,真是具有敬业精神的忠谨之士。

劝学诗朱熹的主旨_劝学诗朱熹主旨_马诗的主旨

这首诗的主人公虽然是一名官吏,但全诗并非无病呻吟,的确体现了《诗经》“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的现实主义精神。对诗中连用“我”字而蕴含的感情色彩。全诗纯用赋法,不假比兴,然而每章末尾“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三句重复使用,大大增强了语气,深有一唱三叹之效,牛运震《诗志》认为这些句段与《古诗十九首》中“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等一样,“皆极悲愤语,勿认作安命旷达”,这是很有见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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