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戴望舒诗歌的现代特征-艺术论文
戴望舒以极少的诗作领袖一个诗歌流派,在中国新诗史上占据着重要的地位,而作为现代派“诗坛的领袖”,戴望舒在立足于深厚的本土文化基础上,对法国象征派进行了成功的移植,体现出了充分的现代性,对中国诗坛影响深远,对戴诗现代性的研究是立足于现实的基础之上的,是希望能更充分地挖掘戴诗的艺术价值和诗歌内涵,予对当下诗歌的创作和现实手法的创新再利用,有所帮助或借鉴。
从收集的文献资料上来看,我国大多学者对戴望舒诗歌作了深入的研究,并从不同角度详细剖析戴望舒诗歌的深刻内涵并挖掘其艺术价值,指出其诗歌存在的意义以及对诗歌发展的贡献和影响。
戴望舒提出的“诗情”等诗歌理论不仅拨正了当时诗坛中流行着的“通行直叫”的通病,而且也是对当时诗歌创作方向的一种指导,更值一提的是,他就是这一理论的很好的实践者,其代表作有:《我的记忆》、《独自的时候》、《寻梦者》等,充分体现出了创作理论上的先驱性和创作作品的现代性。
虽然“诗情”这一理论并不是戴望舒最早提出的,在此之前郭沫若就说:“诗的本职专在抒情。抒情的文字便不采诗形,也不失其为诗。……情绪的韵律,情绪的色彩便是诗,诗的文字便是情绪自身的表现。”但是郭沫若理论的局限性就在于他放弃诗形,以诗歌的文字来体现情绪,也就诗其情绪没了,其诗也不能称之为诗了,而戴望舒的进步之处在于他要保持诗歌的韵律形式,且不让它固定僵化以及要求诗情与形式相契合。
相对而言,戴望舒理论更加全面和灵活,当然也可以说诗戴望舒对前者的批判继承,但是其重要意义就在于它的与时具进的开拓性,使得“诗情说”具备了现代性品质。“油纸伞”、“雨巷”、“丁香”……这些带有浓郁的江南文化气息的意象,为我们营造出了一个江南梅雨时节小巷的情境。诗中借用“丁香”的典故来形容“结着愁怨的姑娘”,而创作于1927年夏的《雨巷》,时值事态动乱,诗中反映了诗人在革命失败后的彷徨苦闷的时代情绪。但“丁香”的典故也正好印证了诗人的诗歌理论“旧的古典的应用是无可反对的,在它给予我们一个新情绪的时候。”那古典的“愁”的象征一“丁香”,在诗人“新情绪”的支配下现代诗戴望舒,使得诗作的“诗情”具有了时代的气息,进而使得其作品具有了现代的特征:诗人的苦闷放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其感情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同时具有了历史和现实的意义。
而《寻梦者》中是将现代人的“梦”寄寓于一颗“金色的贝”中,虚实融为一体,其实“寻梦者”的形象就是诗人的形象,更是同时代里所有理想青年的形象,是这个群体精神和灵魂的深刻独白:任何理想任何事业的成功,都必须付出一生辛苦的代价。戴望舒《诗论零札》中的第十五条也说:“诗应当是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而使人感到一种东西,诗本身就像一个生物,不是无生物。”不管是余光中的“有话要说”,还是戴望舒的“使人感到一种东西”,我想其相通的地方就是要求作品要言之有物,要求其“诗情”烙上时代的印记,而戴望舒的很多诗歌作品也正好实践了这一理论,体现了充分的时代性和现代感。
戴望舒诗歌里所选的意象大都源于我国的传统诗歌,他在《诗论零札》里就说:“旧的古典的应用是无可反对的。”而其‘旧的古典的’只是借用化用而已,虽然其作品具有浓郁的古典情韵,但是却也弥漫着强烈的现代气息现代诗戴望舒,可以想见,“中国新诗从传统诗歌母体分裂出来并获得现代品格的过程是极其复杂的,有论者认为这是一个‘告别古典,进入现代’的‘完整的现代更新的过程’”。在戴望舒的诗歌世界里,有很多具有浓郁的古典韵味的意象,比如《我思想》中的“蝴蝶”、《流浪人的夜歌》中的“残月”、《秋夜思》中的“鲛人”、“木叶”,《古意答客问》中的“浮云”、“青芜”,另外还有游子、寒风、黄昏、残花、梦、泪、灯、烟等等,更有读者熟悉作者喜欢的青色系列,如《我的恋人》:“她是羞涩的,有着桃色的脸,桃色的嘴唇,和一颗天青色的心。”《路上的小语》里作者用“青色的橄榄的味”来形容灵魂;还有作者《印象》中“青色的真珠”,总之,其意象含蓄隽永、细膩典雅,无不包蕴着深厚的文化内涵。
但是在戴诗中,古典与现代并不矛盾,传统的诗词歌赋里借用的意象,在戴望舒的笔下,呈现出的是全新的意义和内涵,具有着明显的现代性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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