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夸我的班主任 追忆那些年我的六·一儿童节
每当六一儿童节到来,也总会得到爸妈和老师给的小礼物,重要的是那一天有西瓜吃有冰棒吃。笔者90年代在山区里读书,也就是那些年在大山深处过的我的六·一儿童节夸夸我的班主任,虽然说有些单调回想起来也挺有趣味,却也值得伴随一生去回忆。
二十年前,也就是我的小时候,平时也没有什么娱乐,和小伙伴们玩泥巴砍柴放牛是常事。而那时候学校有两栋教学楼和一栋教师宿舍,一年级到三年级在一座两层的木楼里上课,四年级到六年级和老师办公室在另一栋三层高的水泥楼里。80年代的山区童年伙伴多,每个年纪都是两个班,女同学基本上都是穿民族服装来上学。在如今的记忆里木楼的印象却早已经模糊不清,只剩下学校里的大梨树梧桐树拐枣树依旧在迎接着属于它们自己的春夏秋冬,而曾经的老师也已经老去,少年也已经长大。
读到四年级时获得了一次全校颁发却唯一的一张金色奖状,奖状上盖有5个大公章,爸爸为此高兴了几个月,只要有客人到家必拿出来说道一番,我的干爹更是给我很大的鼓励。几年后无意中又看到了收起保存的那张金色奖状,纳闷的是为什么会盖有一个“县妇联”的公章,一直不解,后来就再也找不到那张奖状了,应该是还夹在哪本老旧课本里吧,也有可能已经被老鼠咬碎拉去做了窝。
那时候我经常被班主任,曾经的校长,在节日里都会安排我上台打快板,其实那不是我想要的,我觉得主持才适合我,90年代的山村小学主持也都是娃娃,主持确实没水准,这也是我想替换他们的原因。可是事情总是不能如愿,求而不得,舍之不得,每次还总是被安排打快板。
打快板可不是天津快板那样的开场白“竹板这么一打,别的咱不夸,就夸夸……”,而是班主任写好的一长串打油诗吧,具体内容已经忘了。班主任总是对我爸爸夸我,说我记忆力好,作文也写得好,四年级就会用“太阳公公的笑脸”这样的形容词了,反正说了一大堆,整得我脸都红了,那大概就是最纯洁的害羞吧,也有可能目的就是让我尽快的背诵快板内容。
就算是背诵好了还要反复练习表情和手势,如何面对观众以及坐在第一排的诸多领导,班主任会不定期的在放学后到教室或者到我家检查,每次还都做调整夸夸我的班主任,还好每次也都过关了,想来都捏一把汗啊,现在再也背不出那样长串的内容了。
那时候挺期待六一节的,能放假一天看表演,关键是爸妈会给零花钱买西瓜冰棍等零食,有时候还喜欢去买包装袋能中奖的糖果,总会以为自己的运气不会太差,结果基本上是没中过奖。不像现在的孩子们生活在父母和老师的精心呵护下,我们基本上都是放养长大。
童年的山村学校,承载了太多的回忆,童年时光一去不返,学校的木楼已不复存在,要不是这张照片的出现,印象就基本停留在记忆深处再也见不到。看着照片,差一点泪流满面,尽管我老家距离学校很近很近,可每次回家脚步匆匆,那里面有我们的故事,却已经没有我们熟悉的人。
今儿快到六·一想起了那时候的六·一,必须打快板的六·一,我的儿时六·一,内心颇有感慨,发文纪念,以表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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